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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章(1 / 2)





  “你的那个男人呢?为什么没跟你过来?”蒙托又问道。

  梁沫回答道:“他在都城,有工作。我来这里也是为了工作。”

  “要是我女人,我肯定不需要她再工作。”蒙托看着梁沫,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
  梁沫可不相信这个蒙托来这里就是为了跟她聊天:“我喜欢我的工作,跟他没关系。”梁沫实事求是的回答道。

  她的话刚说完,就发现蒙托又离她近了几分,梁沫没胆的往床里缩了缩,拉开些跟这个蒙托的距离。

  “你是唯一一个敢打我脸的人,而且你还是个女人。”蒙托这句话,让梁沫想起都城那一幕,她好像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这个男人,可她绝对敢肯定自己不是故意的,她脑袋后面又没长眼睛,她当时只是甩了一下手而已。

  这个男人就因为这个就把她掠到这里来,也真够小心眼的了。

  梁沫虽然心里这么想,嘴上可不敢说出来,她带着讨好的笑容,陪着笑说道:“那天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手一痛,不小心一挥,要是我知道会打到你,我宁愿手腕子折了也不会不小心碰到你。”

  “你的嘴可没有你的眼睛诚实。”说着蒙托攫住梁沫,直勾勾的与她对视。

  梁沫被蒙托说的心一惊,想要错开他的视线,但蒙托的手又让她动态不得。

  她正不知所措,却又发现蒙托的脸越来越近:“我倒是挺喜欢你的眼睛,想要知道,她什么时候能变得表里如一。”

  蒙托说着嘴就凑了过来,眼看着就要亲上梁沫的,梁沫下意识的就举起了手。

  “啪……”的一声,屋子里气氛顿时凝固了。

  这不是找死吗?梁沫在心底哀嚎,她刚刚条件反射的就打了蒙托一个嘴巴子,这次可不是不小心,而是出于内心的自觉行为。

  果然,梁沫发现,蒙托眼神中还算温和的目光,骤然兴起了腥风血雨的色彩。

  他站起身来,梁沫刚想松口气,就发现蒙托正在脱衣服,他不慌不忙,似乎就是为了羞辱和逗弄她一般。

  “你别乱来。”梁沫自己比谁都清楚,这话说的多没底气,别说她现在脚崴了跑不动,就算能动,也跑不出这么多雇佣兵的寨子。

  “谁告诉你我要乱来,我只是要做,我一直想做的事情罢了。”说着蒙托的上身就没了衣服,眼看着正要脱裤子。他的腰间别着一把短木仓,这是梁沫第一次看到真木仓,梁沫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猛地起身,一把抢过蒙托身上的木仓,双手握着木仓把,黑洞洞的木仓口直勾勾的对着蒙托。

  蒙托似乎也是一愣,眉头紧蹙,脸色阴暗,风雨欲来的盯着梁沫。

  梁沫的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,她从小就长在红旗下,生长环境也是淳朴的乡下,这还是她第一次摸到这个东西,别说是摸了,就是看也是第一次看到,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木仓的实物,更何况是摸了。

  梁沫只能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扣着扳机,至于这能不能吓住蒙托,她是真心不清楚。

  蒙托看着梁沫的样子,盯着她过了一小会,突然挑着嘴角,露牙齿哈哈笑了起来。

  对着木仓还能笑,梁沫感觉眼前这男人要不就是傻了,要不就是气疯了。

  当然还有一种可能,梁沫将木仓的洞口对着自己看了看,又冲着一个没人的方向扣动扳机,发现扣不动。

  “都不会开保险,还想学着别人威胁人,抗战剧看多了吧?”蒙托这话,囧囧有神的。

  梁沫的脸也不自觉的变成了一个囧子。

  不过她学习能力超强,听到蒙托的提醒,手一拉,咔嚓一声,保险就开了。

  蒙托这回的脸彻底黑了,他怒视着梁沫。

  梁沫咧嘴笑了笑,她也不清楚,现在自己脑子里怎么想的,突然这么大胆子,也许当人豁出去的时候,胆子也会变得无法无天了。

  与其被这个蒙托强了去,她倒是宁愿来个两败俱伤。

  除了苏沐阳,她不想再有任何一个男人碰她。

  她不是贞洁烈女,否则在得知陈强出轨的时候,她也不会选择那种方法报复陈强,也就更不会结识苏沐阳了。

  可她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,当她认准了苏沐阳,她就只能让苏沐阳和她干那种事,其他人,除了让她恶心,还是感觉恶心。她改变不了过去的事情,但总能决定自己将来的事情。

  如果问她此刻生命和贞操哪个重要,梁沫选择后者,莫名的,她有一种感觉,这个蒙托不是那么暴虐的人。

  如果她不反抗,他会跟她干那种事,但是她反抗了,他还真就未必会因为那种事情干不成而杀了他。

  有的时候,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奇怪的。

  梁沫预感的没错,蒙托确实是想强上来着,如果没有抢木仓这事,估计这会已经开始活塞运动了。

  他现在脸黑是因为刚刚自己那句话,可以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这女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保险给打开了,早知道他不废话,把木仓抢过来不就得了?

  现在还真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了,要说凭梁沫这个样子,她就算是有木仓,也伤不了他,可他要是硬抢,会不会伤了她就不一定了。

  而他,并不想伤了她,否则没必要大老远把人弄到这里来。

  蒙托对梁沫全是临时起意,他没想到在瑞丽会遇到这个扇了自己一巴掌的女人,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单身。

  在蒙托的认识里,男人征服男人,靠的是武力值,男人征服女人,靠的就是那个东西了。他很想看看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,屈服在他身下的样子。

  想当初,他明明感觉这女人在那个男人身边挺软弱也挺小鸟依人的,怎么到自己面前就张牙舞爪的了?

  蒙托有些想不通,很是纠结的看着梁沫。

  梁沫异常坚定的看着蒙托,试图用眼神告诉他,她宁愿死了,也不想让他沾她身。

  四目相对的两个人,正对持着,突然细微的声响从窗口传了过来。

  刹那间,只听到一声木仓响,梁沫被后坐力震的手发了麻。大脑中也一片空白。

  她的眼睛瞬间就被蒙托给捂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