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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8,你像我恩人(2 / 2)


她抱着这样的疑惑带着旭儿回到了王府,她回去问张长史,“王爷在哪儿呢?”

……

萧越从宫里和皇上商讨了事情后,出了宫门,听到暗一来报说在南郊疑似发现四皇子的行迹。

出了城门不久,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音量极高的异族语传来。

萧越蹙了蹙眉头,勒住缰绳,抬头看去,发现是几个高鼻深目,五官深邃的异族男子围着一个穿着道袍的男子在吵嚷,不但如此,还拔出腰间的弯刀出来恐吓。

他对这些北蛮的人实在是有点厌恶,这里是京都,不能和战场一样杀了痛快,于是,他示意暗一过去看看。

暗一刚上前去,边上就有一个面容白净,五官还称得上英俊的年轻异族男子走了过来,赞叹地看了眼萧越骑的马,用生硬的东离语说道,“好马。”

他站在马前,高扬着头,神色倨傲的道,“这马,我要了。”

萧越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男子,还没说话,年轻男子后头跑过来一个一脸络腮胡的男子,从袖子里去处两锭银子塞给萧越,用施舍的语气道,“我们主子看上你的马,钱给你,马我要了。”

两锭银子加起来只怕还没有五十两,而萧越骑着的马是个千里良驹,本就少见,市面上更是千金难求。

萧越没接那两锭银子,坐在马上一动不动,任由两锭银子滚落在地上。

那人见萧越不接银子,也不下马,顿时气急,“收了银子,还不下马来?”

暗一去帮那位道长解围后,回来就见有人在扯萧越的马,顿时上前一脚将那络腮胡的汉子给踢倒在地,汉子摔倒的时候,将那年轻男子也带倒在地,不仅姿态狼狈,跟刚才倨傲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
年轻男子爬了起来,喝道,“下贱的贱民,伤了本王你赔得起吗?”

这些人也真是蛮横到了极点,不但想抢马,还恶语伤人。

边上的络腮胡汉子也喝骂道,“你们这些人,伤了我们的王爷你们赔得起吗?”

后边刚刚围着道士的那几位北蛮人也围了上来,直直地就向萧越冲来,嘴里用北蛮话喝骂着,中间夹杂着些汉语,说的无非就是“你知道我们王爷是谁吗?”

“不长眼的下贱贱民”之类的。

他们一边喝骂,一遍拔出腰间的弯刀要去攻击萧越。

萧越冷笑着坐在马上不避不闪,这时从远处飞出一只短箭,直直插进跑得最快的那位北蛮侍卫的喉咙里。

那位年轻的王爷见自己的侍卫倒在地上,顿时脸色有些发白,不过还是强撑着高声道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萧越冷笑道,“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,我们怎么会知道?”

那位王爷脸色白了白,梗着脖子高声道,“我是北蛮派来和谈的使者,我是敖达王爷,你们不能伤我。”

萧越侧头去笑了起来,“说到底,北蛮不过是一个被打趴下的战败国罢了,和谈?那是给你们面子。

不过,你和这些侍从方才拿着匕首意欲行凶,想要刺杀本王,这罪名又该怎么算啊?”

被暗一带回来的那位道士,接话道,“刺杀皇子王爷,视同谋反。”

萧越‘哦’了声,看了眼那位道士,转头道,“那本王可就有个疑惑了,难道你们北蛮因为打了败仗,心怀不忿,所以想要刺杀本王?”

敖达王爷面色微微苍白,急急摇头道,“你不要胡说,我们是真心诚意的想要和谈,怎么会刺杀你们。”

她狠狠地盯着萧越,“谁知道你这个王爷是不是真的?”

萧越才不理会她的质问,缓缓道,“你既然是北蛮来和谈的王爷,那一言一行就代表着北蛮的意思,你刺杀本王,就是北蛮派人刺杀王爷。”

他微微附下身子,森冷的道,“除非,你是假冒的北蛮王爷……”

敖达在他阴冷的目光下下下意识的就想反驳,但她看到萧越眼底阴寒的煞气,心里一惊,这个时候,他再蠢,也知道怎么回答都是一个坑了,真的,那萧越就会借题发挥。

如果是假的,那同样逃不过罪责。

他慌乱地垂下头不敢说话。

暗一在边上,忽然道,“王爷,既然这位王爷说不出所以然,要不属下将他先带回去,严刑拷问吧。”

敖达脸色发白,仰着头看向萧越,急急道,“我……我是假冒的,一时不慎才……你们不要抓我。”

她仰着脖子,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,萧越下意识的嫌弃了一番,忽然发现他的喉结那里竟然是平的。

这哪里是王爷?分明就是位姑娘。

他换了副遗憾的声音叹道,“想不到我堂堂天子脚下,竟然还有人敢假冒使臣,招摇撞骗,差点伤了本王,想想真是担忧。”

他转头对暗一道,“既然如此,她行刺的事情不能不追究了,你将人带回去交给刘青山吧。他要解决不了,让他去找九门提督。”

敖达听得一惊,下意识的张口就骂,不过,被边上涌出来的晋王府随从给捂着嘴捆走了。

她手底下的几个也被捆成一团,塞上布巾给拖走了。

那位一直站在一边的道士对萧越道,“王爷,他们可不像是假冒的使臣。”

萧越懒洋洋的瞟了一眼道士,道,“张一平,怎么每次本王看到你都是你落难的时候?你怎么就不长点心啊?

他们是不是假冒的使臣本王还不知道?”

张一平脸色微红,他刚从龙虎山下山,准备回家,没想到还没到城门口,就被几个使臣给拦住了,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啊。

他看那几个被拖走的使臣,皱眉道,“你知道他们是北蛮使臣团的,你怎么还……”

萧越冷笑道,“是真的又如何?他们如今站的是东离朝的土地,总得让他们牢牢的记住,谁是主,谁是客!

在我朝土地上,还如此嚣张。”

“再说,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敖达王爷,而是北蛮的公主……”

他漫不经心的玩着手中的马鞭,淡淡的道,“她假借她哥哥的名义出来惹是生非,本王还不能教训了?”

张一平虽然不在京城,但对京城发生的事情是知道的一清二楚,他忍不住惊诧道,“那位公主不是在宫里吗?听说那位公主还非你不嫁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