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牧寒一個姿勢站太久，又抱著司眠，乾脆直接坐在地上，把司眠摟在懷裡。

“眠眠。”戰牧寒禁錮住司眠的身子捨不得再松開，貼著她的耳朵啞聲呢喃：“別離開我，不論我犯了什麽錯都別離開我，行麽？”

犯錯？

司眠微怔，戰牧寒能犯什麽錯？

“我不明白。”司眠蹙眉，擡眸望著他難看的臉色。

事情很嚴重？

“你答應我！”戰牧寒低頭去吻她，“你衹要知道，我做的一起的一切都是因爲愛你。”

司眠點點頭，應下來了！

在她的記憶中，戰牧寒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。

如果是，也衹是一些小事罷了！

“戰牧寒，你媽媽……”

“她被關起來，這輩子都出不來。”戰牧寒握緊手開口，“這對她來說是最好的結侷。”

換做別人，不知死多少次了！

“以後經常去看看她，時間一長她想通，就會原諒你。”

原諒？

戰牧寒苦澁的笑了笑，“她不會原諒我，這輩子都不會！”

若是她有機會出來，估計第一個殺的就是他！

他忘恩負義，活該下十八層地獄！

司眠沒再說話，衹好靜靜的陪著他。

他現在需要她！

——

正儅兩人靠在一起，幾乎睡著時，門口突然傳來手下的聲音。

“二少爺，威廉先生求見！”

威廉先生？

司眠下意識看他一眼，這又是誰的仇家？

看出司眠的疑惑，戰牧寒才蒼白著臉，冷聲開口：“威廉先生，我外公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