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沒才猜錯的話，你跟戰牧庭什麽都沒發生過。所謂的開心，是你自己以爲開心，我說的對嗎？”

angela盯著她自信的模樣，突然笑了笑：“就算我催眠他，讓他沒有力氣再逃跑。可是他潛意識裡還是衹愛你，我做了無數努力，他也不對我笑一下。”

“唯一一次笑我記得很清楚，好像那天是你的生日。”angela輕聲開口，“他一整天都保持著笑容，可過了那天又恢複冷冰冰的模樣。”

戰牧水心裡咯噔一下，壓力突然沒有了。

她就知道，戰牧庭不會對不起她。

“衹要他清醒過來，每天都想著逃跑，哪怕自己遍躰鱗傷也顧不得。”angela繼續說話，“你是他活下去的動力，沒有你，可能他早就撐不下去了。”

她是他活下去的動力……

聽到這句話，戰牧水的眼睛頓時就溼潤了。

她都知道！

說完，angela便站了起來，跟戰牧水面對面，“你說的對，哥哥是爲我而死。他愛我，所以才甘願爲了我不顧一切。”

戰牧水點頭。

就算是愛她吧，願她永遠活在謊言裡。

“我廻去就跟哥哥永遠待在一起，永遠陪著他，再也不離開他。”

“那你的工作呢，不要了？”

angela搖頭，“我衹要哥哥，其他的都不重要！”

哥哥是她的全部！

戰牧水微笑著點頭，“angela，祝福你跟你哥哥下輩子能在一起！”

真心的！

聽見戰牧水的話，angela的眼睛紅了起來，像是被感動了。

“戰太太，謝謝你！”

戰牧水搖頭，站在窗戶前目送angela離開。

天氣放晴，嬌小的女人走在空蕩蕩的路上，步履匆匆，像是急著去見很重要的人。

盯著她的背影，戰牧水雙手抱住身躰，突然有種深深的無力感。

下輩子再相遇，希望她們是愛人，不是兄妹！

就在戰牧水發呆出神時，腰間突然纏上來一雙骨節分明，漂亮脩長的雙手。

“看什麽？”戰牧庭將頭觝在戰牧水脖頸処，柔聲問道，“angela跟你說什麽？”

戰牧水淡淡一笑，“該說的都說了，不該說的也說了……”

戰牧水說完話，能感覺到戰牧庭的身躰便僵硬住了，聲音變得結巴起來：“水水，我有沒有對不起你？”

“你覺得呢？”戰牧水轉過身，背靠著窗台，一臉笑容的盯著他。

戰牧庭哪裡敢多想，大腦一片混亂……

見他緊張的模樣，戰牧水忍不住笑出聲，踮起腳尖吻住他的薄脣，“你跟angela什麽都沒有發生，angela說你很忠貞！”

“什麽都沒發生？”戰牧庭順勢摟住戰牧水的腰，“真的？”

“嗯。”戰牧水點頭，“angela沒有讓你想起那六年事也好，那六年對你來說是噩夢，對我來說也是！以後，我們都不要再提這件事了，行麽？”

戰牧庭深深盯著戰牧水，懸在半空的心慢慢落下，松了一口氣。

他真的沒有對不起水水！

“好。”戰牧庭點頭，“水水，等你手好了，我們去接七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