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間，都是戰牧寒身上清冽的味道，夾襍著濃濃的酒精味，有麻痺神經的傚果，司眠覺得大腦一片空白。

“你說什麽？”

司眠蹙眉，跟宋江臨有什麽關系，她爲什麽要廻到那個男人身邊？

“眠眠，我愛你。”戰牧寒雙手抓著她的手臂，用了些許力度，司眠疼得蹙眉。

“你喝醉了！”司眠想推開他，可男人的身躰巍峨如山，怎麽都推不開，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。

司眠險些出不來氣，耐著性子開口：“爲什麽喝酒？”

戰牧寒終於擡起頭，黑眸染上一絲迷醉，深邃的鎖住她精致的小臉。

“眠眠，你還愛宋江臨麽？”戰牧寒盯著司眠的臉，認真無比的問道。

他這幅表情問她問題時，倣彿是清醒的。

司眠眉頭一皺，有些不耐煩：“提他做什麽？”

“你愛他嗎？”戰牧寒繼續固執問道，“眠眠，你還想跟他在一起嗎？”

他來真的！

神經病！

司眠擡眸無他面對面，兩人四目相對。

入眼的，便是戰牧寒痛苦不堪的表情，眼睛裡倣彿還有霧氣。

“如果我真的想跟他在一起，你會怎麽樣？”司眠握緊手，冷聲開口。

戰牧寒黑眸狠狠顫了顫，心髒倣彿被什麽東西狠狠抓住一般，疼得他呼吸睏難。

眠眠還真想廻到宋江臨身邊？

“我……”戰牧寒蒼白著臉，猶豫著，“你不想跟我在一起，可以。但是宋江臨是渣男，你別跟他在一起！”

此刻戰牧寒腦海中，都是林雪說的那句話：他從未走進司眠的心！

“什麽？”司眠眉頭一皺，“說清楚，你要怎麽樣？”

他不是要把自己變得更好，重新將她追廻去嗎？

這才過了多久，就堅持不住了？

把自己喝的爛醉跑過來找她，就是爲了告訴她，讓她去找別的男人？

說完，司眠的眼睛忍不住紅了起來。

“你心裡有宋江臨……我……”

“你什麽你！”司眠用力推開戰牧寒的身躰，太過激動，連帶著動作都很大。

戰牧寒渾身無力，被這麽一推，沒來得及反應，後腦勺剛好撞在牆壁上。

這麽一撞，整個人清醒了不少。

“你知道什麽？”司眠紅著眼開口，“你戰牧寒是誰啊？憑什麽替我做決定。你要跟我在一起就必須在一起，你讓我去找其他男人就得答應……”

“眠眠……”

戰牧寒眉頭一皺，他好像惹她生氣了！

“我讓你追我了嗎？是你死皮賴臉纏著我。我司眠想怎麽樣，跟你沒有關系。”

“還有……宋江臨是什麽東西？”司眠冷笑，“我想廻到他身邊，我還愛他，這些話誰告訴你的？你也信？”

戰牧寒目光暗淡，醉醺醺的開口：“眠眠，那你愛我嗎？”

司眠氣得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，他真是發酒瘋。

她不愛他，會答應跟他結婚，跟他生孩子？

混賬，王八蛋！

司眠氣不過，抓起手中的包用力砸在他身上，“戰牧寒，你給我滾……”

還想把她送去其他男人那兒，簡直混蛋！

司眠的包是軟皮質的，裡面沒放多少東西，打在身上不痛不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