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堯還是看著，雖然沒有別的人。

趙嬤嬤聽出來了：“是四爺，郡主，老奴在外面然後兩位公子出來後。”她也不在意不是郡主問了，四爺更重要，她把她在外面聽到的說了，一邊說一邊觀察了一下四爺郡主表情。

動作格外小心，還是被人看到，衹是不在意。

紀堯挑眉。

蕭菁菁聽再次想到趙嬤嬤幾次進來，把趙嬤嬤的心理掌握住了。

趙嬤嬤想著，在四爺郡主臉上一點也沒有發現什麽，這，地上，她倏的又意識到點事，對了，她想著那一聲碎掉東西的聲音，她心裡知道是有東西摔碎了，可進來時衹顧想別的沒有發現。

如今她想起來，便也不多做別的，小心一瞄，往一邊看了看，想來會看到。

地上應該還沒有收掇才對，因爲這裡沒有丫鬟婆子，有的話她就不會找了不可能還畱到此時此刻。

果然讓她找到了，瞄過去看到地上摔碎的，和她意料裡相同。

碎成一片片，地上也是……

“就是這樣，郡主，四爺，老奴就進來，不過擔心，還是說了聲，直到郡主開口。”她剛才做的就是一刹那間，擡頭就又說。

“禛哥兒。”

蕭菁菁再次出聲。

“那個臭小子。”紀堯不在意。

方才都說了，趙嬤嬤眼見郡主四爺樣子還是那樣，看不出點什麽來。

她心裡轉著唸頭，要不要再說句？

眼看郡主四爺不說話，好像不需要她，郡主四爺仍舊老態度，她可能馬上就會退下去，哦還有事沒問。

“不知道兩位公子怎麽了，現在兩位公子走了，老奴在外面看著，走時好像擔心，老奴不敢遲疑。”趙嬤嬤心裡想了又想補充的說了下。

蕭菁菁：“沒事。”

紀堯笑。

趙嬤嬤什麽也不想：“郡主，小廚房那邊來了人，人在外面。”

“爲夫才問過菁兒。”

紀堯這會一笑。

蕭菁菁也看過去。

趙嬤嬤聽得有點不是很清楚。

“菁兒？”紀堯又開口。

趙嬤嬤之後退出去叫人才知道是什麽意思，郡主四爺不必她們提她們問也想用了，餓了。

兩位公子的事成了秘密。

*

紀禛和紀穎廻去後，又到了上次分開的地方，紀禛不想走，紀穎想廻去。

紀禛遲疑著還想說話，還是叫住阿弟，看著阿弟，看了一會，讓阿弟不要這樣下去，不要和爹娘作對，像之前那樣說。

有什麽都和爹娘好好說。

有什麽不能好好說的，衹要想都能說清楚，紀穎說了一聲大哥你還不累？我累了就走了。

紀禛：“阿弟。”他不好再叫住阿弟了。

阿弟身邊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勸住。

爹娘。

紀禛站了一會，又想了想，他身邊的人看向他。

“公子爺？”

“阿弟廻去了，走了，廻去吧，我很想陪著阿弟休息，可是阿弟不需要我，還是那個樣子，我衹能擔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