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菁兒，爲夫還是覺得苦。”紀堯見到菁兒的目光，忽然一笑又道，湊到菁兒面前，想讓她湊近聞一下他口中的苦味，方才他說苦，菁兒。

蕭菁菁馬上往後退了下，想要別開頭，不想聞，紀堯抓著就是不讓她退開。

“四爺還真的要糖果？”蕭菁菁沒有辦法，又提了四爺是不是要糖果，真的要？聽到他低笑，廻頭問他，開他玩笑，紀堯沒想到菁兒把他說的話拿出來問他，打趣他？他是說過想要糖果，也是想知道她關不關心他。

現在知道了不用了，他要的不是這，菁兒竟然打趣他！

“算了，菁兒。”他哪裡會真要糖果，就是想說他還是苦，讓她聞下，免得她以爲他騙她，她呢，聽不出來？

還是故意裝作沒有聽懂？不懂？一點也不識趣的聞一下，親親他，讓他分享還要想別的辦法，這個辦法不行。

“爲夫沒有騙你，你可知道？”他低低說起來，湊得更近，幾乎靠著她說話，呼吸相觸相聞。

他喜歡。

蕭菁菁也沒法再動，也不再動，聲音才響起，還沒有落下。

“四爺。”

紀堯一下子就擡起菁兒下頜親了一口，一口叼住眼前的菁兒的脣，親了親，再磨蹭了一下，親了又親。

蕭菁菁動不了，四爺，紀堯真的讓菁兒嘗了一下他口中的口味，蕭菁菁覺得有些苦，葯味在嘴裡讓她更不舒服。

下一刻紀堯又繼續。

蕭菁菁看著他。

四爺親下來，雙手還不放開她，她整個人被圈住，圈在懷裡，坐在書房裡親著，她感覺到四爺力度還有嘴上的味道。

愣了一下，越來越苦了，四爺沒有說錯，四爺親了一下她就感覺到，口中發苦。

不過這樣就發苦，可想而知四爺有多苦。

衹是四爺讓她感受到苦味他呢？

本來煎葯服下就苦，就算再用別的東西去味，就算喝了葯後用糖果子也一樣，衹是稍好，苦味讓她想到喝葯的情形，就想吐，她好久沒有喝過，一想就停不下來，她幾次想吐，好在她忍下了。

四爺還在親她。

她不能吐，她要是吐了，四爺——她讓自己想一下甜味，這樣中和一下可能會好一點，想著想著好了一點，但衹要四爺再親下去她就會一直覺得苦，除非苦味盡去。

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。

紀堯沒有發現菁兒動，他又慢慢親，抱著她的手放松，接下來松開她，低笑一聲，沒有再親她的脣，放開她，看著她，就在她的臉上，上上下下都親了一下，蕭菁菁沒有再感覺到苦味，還沒有說話沒有反應過來四爺就又親了她的臉。

四爺，她叫了一聲，又推了下。

紀堯還是不讓她推開，他不感覺苦了。

“菁兒，有了菁兒在，親了下就沒有苦味了，不用糖果別的，衹要親一下菁兒就好，以後也是。”

“四爺！”蕭菁菁看他，紀堯依然如舊。

蕭菁菁知道四爺不苦了，可是她呢，她口中還是消散不去，她也不想感覺到苦味，方才四爺再親下去，她就不會再忍著吐了，真的吐了。

就在她快要再推他時他就沒有再親，臉上都是四爺親過的痕跡，雖然沒有什麽，但是她。

她想擦一下，擦乾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