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菁菁心裡帶著疑惑。

“都成了這樣，之前。”紀穎說。

“之前什麽？”紀堯問。

“爹娘不讓我去看她，說會照顧好她，還——我交給娘的人，可是。”紀穎說起來，趙嬤嬤就知道穎公子怪她。

蕭菁菁：“我沒精神你也知道。”

“對啊。”趙嬤嬤同意，紀堯：“你倒是會說，我們不讓你去見還是做了什麽，你？所以你就不滿就懷疑了，怪了，怪誰？怪我們？爲什麽不怪沒有服侍好的，她身邊的人。”從頭到尾這臭小子都在怪。

還能怪他們？自己都不去看，就算他們不喜也不會怎麽，想一下就知道，他自己不能想到，說不出生氣還是怎麽，紀穎不想再理會。

剛剛起他就在想，聽到這臭小子要給名份，現在就給名份，還爲了女人打抱不平，他就懷疑，這是女人自己做出來的。

女人小産了誰能得到好処，沒有的話，誰會動手？她自己想搏關注，不要怪他想得深。

穎哥兒疑哥兒。

紀穎想說沒有。

“穎公子怎麽能懷疑。”趙嬤嬤又開口說，穎公子就是在怪，還不承認，蕭菁菁：“你自己好好想一下。”

紀穎想了。

“爹娘是什麽意思？你們。”

“我們的意思？”“……”

“也不看下誰弄出的事，她自己跟你，你要把人送廻府也沒有人有空，府裡誰會害她，想一下就知道，她自己也有問題。”

紀堯很直接，說了他想法，又說了，這臭小子的腦子，他失望。

“爹。”紀穎不想相信，他也在想。

蕭菁菁：“我也覺得。”

趙嬤嬤用力點頭，紀穎更不高興。

“可能是不想默默無聞了。”紀堯又道，繼續說他的想法，就是不想默默無聞就做出事來，這樣的說法叫人一聽就會想深了，多想起來，一想深了就知道這事——

紀穎要說不可能，衹是想到什麽又沒有出聲，趙嬤嬤：“沒錯，沒錯，一想就知。”

四爺是對的。

蕭菁菁：“四爺。”

“這是我想的，不知道她說了什麽，看看你都說要給她名份，還出來說，你自己說的，要是沒有什麽。”紀堯問穎哥兒這臭小子。

讓他自己看自己說，不是這樣是？

紀穎不說話，紀堯覺得不用問了，蕭菁菁和趙嬤嬤還想說話，紀穎過了片刻：“是我自己想。”與她無關，她沒有說，他想的，但像爹說的，她要的就是這，他會主動提出也在她算計裡？

他不是傻子，爹。

“那你就沒說？”

紀堯笑。

這小子一定說了，一定和女人說了，他不用問就知道。

蕭菁菁趙嬤嬤聽著。

紀穎是說了，趙嬤嬤蕭菁菁，穎公子。

“我會查清楚。”

紀穎說。

紀堯看他輕笑，沒有人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