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的有點委屈。

“我知道，沒說你。”

他走了過來，正好站在她面前，要低下頭看她，知道胸口的位置，看起來是真的好小。

“真小。”

“什麽？”

她擡頭問他。

“是年齡小還是個子小？”

“都有。”

她低下頭，哦了一聲。

“你有沒有喫虧？”

他牽過她的手走到一邊的椅子坐下，正好在窗戶邊，煖煖而淡淡的陽光灑了兩人一身。

“沒有，她喫虧了。”

鬱飄雪想了想，的確自己沒喫虧，擡起頭，見著他在陽光下的模樣，正好對著他的眼，心裡有點慌，便低下頭來，又正好看著被他握在手心裡的手。

他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親密了？

想了想，是那天，那天是哪天來著，好像是在馬車裡？還是哪裡來著，他第一次牽了她的手，但是後來，好像是在客棧裡，他們不是什麽話都說開了麽？他不是答應了放她走的麽，怎麽的現在，好像……

他們在談戀愛！

這個唸頭一冒出來她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，太可怕了，可怕的身子都抖了一下。

“冷？”

他十分敏感的感覺到了，鬱飄雪慌忙搖頭。

“沒有，我沒有，哎呀對了，你事情辦得怎麽樣了？”

她找了個借口轉移了話題，殷湛然伸手抓住她的另一衹手，將一雙小手握在手裡，手指上有繭，雖然沒有他的厚他的多，但是他們不一樣。

“手好小。”

“我本來年紀也不大啊。”

“手上這麽多繭，在家一定喫了很多苦。”

他很肯定的開口，鬱飄雪想了想，也對，原主從小就要乾活，沒人伺候，不但要照顧自己，還要做其他的事，確實是很苦的。

“還好了，反正都過來了。”

他畢竟不是原主，感情上始終隔著一層，況且都過去了，她也不是那種活在廻憶裡的人，故而也衹是輕飄飄的廻了一句。

“嗯，對，都過去了。”

他的手指摸了摸那些繭，心裡有些不舒服。

“你手上也有很多啊。”

她見一時安靜便廻複。

“我是練武的，又常年行軍在外，你一個女人怎麽跟我比起來了。”

他覺得她這話簡直是個笑話，挑眼瞧她。

她嘟了嘟嘴，他的掌心很溫煖，這樣把小手放進他的手掌裡，感覺倒是很不錯。

“哎呀，跟你說正經的，你事情辦得怎麽樣了？他不會真的要你殺人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