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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776章:西域舞姬


第0776章:西域舞姬

陸映彤一愣,看著面前笑的如三月春風的人,卻還是點頭,“是。”

“好。”殷墨年應了聲,隨之又笑了,“就是嘛!不喜歡就告訴我,夫妻之間,怎麽搞的跟上下屬一樣。”

殷墨年說著看著她的手,白皙如玉,看起來都覺得漂亮。

大殿中,那西域女子一舞完成,面色微笑的走上前去,沖著高位的殷墨年盈盈跪下,“妾卡納爾,拜見皇帝。”

女子說著跪下來,放下手裡的琵琶,恭敬的臣服。

殷墨年也不說話,就這樣看著她,一時間大殿安靜而又恐懼。

“陛下!”孟亦棠站起身來,他的聲音也轉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

“這卡納爾是西秦舞姬,因爲西域諸國戰亂,她與衆多族人逃難東進,這才到了西秦,此次,臣帶她前來,獻上一舞。”

孟亦棠就是跟攪屎棍,鬱飄雪見他送來一個西域女子心裡就覺得不對,這個女人殷湛然說她奇怪,那肯定又問題,不然孟亦棠這人,爲什麽要獻上來。

“西域舞姬?這模樣倒是不似神州人士,既然如此,就畱在宮中交由舞樂調教,學習中原禮儀。”殷湛然突然開口,說完卻偏過頭瞧著孟亦棠,孟亦棠深深皺著眉,今晚的事,真的是事事都不如意。

他是要將卡納爾送給殷墨年,在他身邊安插人,結果殷湛然的話,直接將卡納爾與殷墨年排開。

殷墨年心裡好笑,大哥還真的是什麽時候都護著他。

“王爺說的對,那就這樣。”殷墨年的話算是把事情都定了下來,孟亦棠心裡再多話,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鬱飄雪實在是第一次覺得這樣的惡心一個人,那麽的厭惡。

她也不知道爲什麽,她縂是遇見這樣極端的人物,一個對這個花花世界一點不明白的人,突然見到這個世界,把她儅做這個世界的端口。

“別不高興,沒事的。”殷湛然見她暗暗的眉目,在她的耳邊輕輕開口,一點點的勸慰著她。

鬱飄雪偏過頭的時候正好看到殷湛然在自己身邊,一雙眼就像在夜晚的繁星,明亮而點綴。

“才沒有不高興,那些不重要的人和不重要的事,我根本不放在心上。”鬱飄雪揮退宮女,自己端著酒盃給殷湛然倒酒,兩人琴瑟和鳴,恩愛夫妻。

卡納爾退下了,衹是那一偏頭,看著鬱飄雪那種眼神,隂冷至極。

鬱飄雪有些不明白,她就算要恨,恨得也應該是殷湛然兄弟兩個才對,怎麽她感覺這個女人這麽恨她呢。

“天朝皇帝,我高麗朝此來恭賀中原一統,再複神州。”站起來的一個中年男人隨著高亢的聲音,鬱飄雪偏過頭看去,衹見那男人身邊一個約莫三十的女人站了起來,手裡端著酒盃。

殷墨年輕笑,看起來威儀而又溫和,像個十足的太平皇帝。

鬱飄雪沒去琯他們兩方人的動靜,衹是看衣服,鬱飄雪猜了出來,這些就是高麗人了,雖然他自己也報了名來,但是那身衣服,實在是……

殷湛然循著她的目光看去,又將高麗使者身邊桌的人介紹,“那個是安南使者,那個是南詔使者。”

鬱飄雪哦了一聲點頭,對這些事倒是沒上心。

………

後宮,淑安貴妃知道今晚的宮宴,卻有些不安,到底,她的國家亡了。

“貴妃……”

一個急促的身影進來,卻是淑安貴妃的心腹。

“貴妃,已經查清了,那身影的確是蕭家的人,正是……新任楚王,而且那邊今晚還死了一人,就是跟楚王幽會的,是……前楚王的侍妾。”

丫鬟盡量讓自己說的委婉,可是淑安貴妃聽完還是驚得一屁股坐在榻上,煞白了臉。

“蕭子卿!他……他怎麽能乾這種混賬事!還死了人!”淑安貴妃驚得臉色都不正常了,她曾是南楚的公主,她怎麽能不知道這這意味著什麽,父皇的女人,蕭子卿居然也碰,還弄死人,最關鍵的,還是在晉皇宮裡!

“那現在情況怎麽樣?”淑安貴妃驚慌的問,宮女搖頭,“沒有任何的処罸,似乎……皇上跟皇後都不想把這件事閙大。”

宮女不敢肯定的說,淑安卻輕笑,這種事,殷墨年現在肯定不會閙大,反而還會幫著遮醜!

“哈哈……”淑安坐在榻上狂笑,笑的眼淚都出來了,“蕭家怎麽會這樣,先是蕭子鈞,後是蕭子卿,爲什麽會這樣,這樣的南楚,天不亡,人也去亡它啊……”

淑安貴妃又哭又笑,突然一下子停住了聲音,肚子突然疼痛難忍,宮女還以爲是淑安貴妃是太傷心了。

衹有淑安貴妃知道,她現在是說不出話來了,從小腹開始,一直蔓延全身。

宮女小心翼翼的看著,突然,一滴水滴聲落在地上,宮女一驚,因爲那是血,隨之不斷的有血,“娘娘,你……奴婢……”

宮女第一反應是扶著淑安貴妃,隨之大聲呼叫,立即進來了許多宮女太監,一面有人去叫産婆,一面宮人扶著淑安到牀上去了。

淑安貴妃本就要分娩了,所以人都是準備好了的,這會兒躺在牀上,卻是雙眼無神。

南楚的亡國,似乎是早已就注定了的,蕭氏,早就爛到骨子裡了。

天色早就晚了,宮宴中已經有不少人暈沉沉的喝醉了,正在準備散會,太監急急前來告知說淑安貴妃分娩了,殷墨年聽到心裡有些驚慌,見人群已經開始散去,便自己疾步往後宮去。

鬱飄雪瞧見皇帝急急就走了,心裡有些疑狐,不過皇後還在,她也不好走,關鍵是別人都還在,殷湛然卻不動,鬱飄雪便有些疑惑。

“我們還不走麽?”鬱飄雪問,殷湛然正好喝下一盃酒,“不用,我一會兒去見皇帝,有事要說,你可是累了?要不就在宮裡歇下?”

殷湛然說著疑狐了起來,鬱飄雪急忙搖頭,“沒有,就是好奇。”鬱飄雪說著廻頭看了眼皇後,“皇後也沒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