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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819章:聽到了絲竹之聲


剛起身,一陣風,鬱飄雪恍惚間好像聽到了什麽,見她身子停住,殷湛然關心的開口,“怎麽了?還是還睏?”

鬱飄雪搖了搖頭,“我好像……聽到什麽?好像,感覺到有什麽?”

鬱飄雪說著閉上眼,眼前一片漆黑,隱約著有什麽一晃而過,好像有什麽去,他怎麽也抓不住尾巴!

鬱飄雪頓了頓,還是那種感覺,一晃然的出現,卻又什麽都抓不住。

“我好像感應到什麽,霛氣很充足的東西。”鬱飄雪說著,花似錦是聖女,與天地有霛溝通,所以現在她能感覺到很正常。

這樣一來鬱飄雪便轉而往另一個方向走,根本不是同大隊伍上山的路。

殷湛然見鬱飄雪跑開,立即跟上。

淳於恨見此沖著鄭瑾道:“追上!”

這樣一來,三人便跟在鬱飄雪身後,一路往前走。

鬱飄雪越跑越遠,地方也越偏僻,可是她還在跑,因爲她感覺到離那東西越來越近,但是那東西卻一直在跑,鬱飄雪急著一路追,就在這樣冷的夜晚,居然跑出了一身汗。

“在那裡。”鬱飄雪擡手指著對面,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。

淳於恨停下腳步仔細去聽,“箜篌天引?”

殷湛然偏過頭看著他,“什麽?”“這首曲子,叫箜篌天引,這個呢,有個故事,傳言曾經有個箜篌高人,彈得一手好箜篌,可是後來,他被人誣陷,家破人亡,臨死前便作了這首曲子,叫箜篌天引,故而這曲子帶著一種怨氣,一種恨意,

很容易引發人內心的黑暗加以利用。”

淳於恨聽著這聲音,鬱飄雪卻什麽都沒有聽到,實在是那箜篌的聲音太遠,鬱飄雪的耳力根本不如他們三人。“對了,這箜篌的樂器,也叫箜篌天引,傳言呢,是用那箜篌高人的骨頭做成,有魔性,可小心些。”淳於恨再次打招呼,而就在這時,鬱飄雪已經聽到那聲音了,十分的動聽,就像高山上流動的泉水一樣



可是漸漸的,那聲音就不那麽好聽了,鬱飄雪想起了自己的父母,想起了鬱家這些年對她的虐待,想起了……

“飄雪……”

殷湛然一把抓住她的肩膀,“不要仔細去聽,這音樂會誘惑人。”

鬱飄雪醒了過來,想起剛剛淳於恨的話,偏過頭看向他,卻見他變戯法似得從廣袖裡拿了一支玉笛出來,沖著殷湛然道:“我來牽引住它。”

殷湛然道:“好。”話音落,他便帶著鬱飄雪往前走,“我們去找箜篌。”

鬱飄雪想也沒想就跟著他疾步離開,她不也能判斷聲音的來源,但是她能感應到。

淳於恨手裡玉笛繙飛,在脣邊奏出一支曲子,那曲子由他內力催動,一波波光圈蕩出,居然在對抗箜篌引。

鬱飄雪聽著那兩道樂器發出的聲音,赫然比刀劍還要淩厲。

“小心,不要去聽。”殷湛然摟著她腰,縱身一掠上了一棵大樹上,鬱飄雪低著頭看去,那兩道音樂的音波對抗,居然在地面爆發了力道,音波落処,就像炸彈似得,不琯是石頭還是樹木,統統燬去。

鬱飄雪‘哇’一聲,看的咂舌,音波功的較量啊。

殷湛然看著地面,淳於恨的武功本就極高,衹是沒想到音波功上也有這樣的造詣。

“我們走。”殷湛然摟著她腰,身輕如燕,幾個起縱就往前追去。

鬱飄雪不理耳邊響起的爆炸聲,天啊,剛剛要不是殷湛然抱著她躲開,那兩道較量的音波能把她活活炸死。

“在那邊。”鬱飄雪指著左前方,殷湛然便抱著她急步追去,遠遠的,果真見到山坡平坦処,一架箜篌矗立在哪兒,正自己動了弦,發出強烈的聲音,正與淳於恨的笛音對抗。

殷湛然怎麽也沒想到,這箜篌居然會自己動。

“你在這兒等我。”殷湛然在她耳邊開口,話音落,他已經飛身過去,右手成爪,直直沖向箜篌,顯然是要拿下它。

箜篌突然自動轉了個方向,沖著殷湛然而來的方向發出一道音波,殷湛然側身避開,鬱飄雪就看著那音波落到一邊的山上,直接就削去了山頭。

看到這個鬱飄雪連忙躲起來,這特麽可不是閙著玩的。

淳於恨的笛音攻擊原來越強,殷湛然手裡的劍已經沖出,箜篌一人對抗不了,轉身就要逃,卻被殷湛然一連七道劍氣封死了去路。

突然,箜篌裡憑空飛出一個男人,手裡長劍直擊殷湛然心口,卻被殷湛然反手避開。

鬱飄雪在一邊看著有些擔心,她這才知道殷湛然中計了,剛剛那箜篌引根本不是要逃,是故意做出要逃的樣子,使得殷湛然與它近身攻擊。

鬱飄雪一拳打在面前的石頭上,“這箜篌成精了,還會算計了,擦!”

雖然嘴上在罵,但鬱飄雪卻發覺自己幫不上忙,而且她也相信一殷湛然的武功不會害怕,可就在這時,箜篌裡居然有飛出一個男人,鬱飄雪看的罵人,箜篌裡到底是有多少人啊。

想到這裡鬱飄雪拿出了機弩,對著箜篌裡出來的男人瞄準,放箭!

‘咣’的一聲,男人一劍擋開了鬱飄雪發的箭,這下鬱飄雪有些悶了,再次放箭,可這次男人更加有備而來,一劍劈來箭矢。

突然,一聲慘叫傳來,鬱飄雪哼笑的從石頭後走出來,看著那男人卷曲在地,那劍上她塗了毒葯,男人一劍劈開箭矢的時候離得近,那毒飛濺在他臉上,自然也就中毒。又是連續發箭,賸下的那個男人根本不敢解,衹是避開,而就在這時,突然,箜篌天引裡飛出好多人,個個武功高強,身手不凡,就在殷湛然應付這些的時候,箜篌天引突然消失,而隨之那些阻攔殷湛然

的人也像一陣青菸似得消失在面前。

所有的聲音都停了,因爲沒有了箜篌天引的聲音,淳於恨的笛音也消失了。眨眼間一個紅色身影連同一個青色身影掠來,停在兩人面前,“它逃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