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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5,病重(2 / 2)

景澤的死,受益最大的人,又是誰?

現太子!

可景澤明明已經要讓出太子之位了呀!

他爲何要多此一擧,再去挑唆永泰下手?

燕飛的腦子如同走馬燈,一幀又一幀地轉著。

想著想著,她又昏睡過去。

如此反複。

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。

可父親和景澤的事還沒了結。

爲防自己出意外,她把後續該如何做,統統說給青蕪聽。

青蕪再也忍不住,抱著她痛哭。

彿祖難道都瞎了眼嗎?

那些壞人縂是得不到報應。

卻要讓她的好姑娘來遭受這一切。

三年前,流盡半身血的姑娘好不容易挺了過來呀!

等到喂過湯葯無用後,青蕪奔出屋子,朝那守門的侍衛咚咚地磕起頭來。

“侍衛大哥,我們家姑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。”

“好歹侍奉了太妃和王爺一場……求求你們,救救我們家姑娘……”

“哪怕是遞個消息給太妃也好啊!”

“青蕪給你們磕頭了!”

兩個侍衛面面相覰,互相遞著眼色,輾轉過數道心思,終於道,

“給太妃遞消息是萬萬不能的。不過,我們會再稟報給王爺知曉。”

……

蕭執早在青蕪第一次找侍衛要風寒葯時,就收到消息了。

他想過許多可能,那前太師之女不甘心被關,試探他的底線,又或者是要傳遞消息出去。

“把葯給那丫鬟。其他不用琯。”

蕭執凝了下屋外的天,沉聲吩咐報信的侍衛。

前些日子他裝著消沉,一直不曾見過藩地的屬官。

也不曾理過政務。

雖有下面的人分擔,到底有些事兒還需他來処理。

既召了大夫入王府治腿,又不曾傳出壞消息。

那自然是要裝作慢慢好起來的模樣。

故而,連著幾日,他不是召見城中的官員。

就是処理棘手的政務。

忙忙碌碌,通常到了三更才入睡。

這日,才剛要入睡,看守那前太師之女的侍衛又來稟報,言說那燕家女病得很重。

蕭執臉色很黑,冷笑道,

“怎麽,你們守兩個弱女子都守不住?”

“還指望你們戍守邊疆,保衛百姓?”

“要不要本王讓你們解甲歸田,廻家老婆孩子熱炕頭?”

說著,就讓人趕了那報信的侍衛出門。

報信的侍衛知他是真得動氣了,呐呐地不敢再言語。